五胡乱华的五胡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五胡乱华?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说两句题外话,之前在悟空问答看到有个问题,问:中国古代侵略过别的国家吗?然后下面的网友评论都调侃说,没有,今天的领土都是充话费送的。
那么再来看问题,五胡是哪里来的?其实最开始,中国的领土只有黄河中下游一带,后来在秦始皇,汉武帝等的开疆拓土下,领土面积不断向外扩展,于是越来越多的地区被中原人征服,越来越多的民族被征服。
随着中原王朝势力的不断扩张,很多其他民族原本生活在中原王朝势力范围之外,可后来逐渐变成生活在中原王朝势力范围之内了。
而五胡乱华的时候,加入中原皇权争夺战的并不只是羌,鲜卑,羯,氐,匈奴五族,还有不少其他民族,只是因为这五族在当时势力最强,最具代表性。
这其中,像匈奴,羯,氐等众多民族,早就已经生活在中原王朝的版图之内,只不过相比于中原,他们生活的位置稍微偏僻一些,要么西北,要么东北的。
而五胡乱华的产生,其原因在于中原王朝西晋内部八王之乱的爆发,五胡乱华的根本目的,跟八王之乱的目的一样,都是想要争夺最高权力,而战争与***,则是避免不了的手段。
换句话说,皇权面前***平等,既然想要争夺权力,那么杀与被杀都是公平的,并不能说哪个族该杀,哪个族不该杀,权利的游戏就是这样,玩得起就参与,玩不起就不参与,一切都只是成王败寇。
还是那句话,权利的游戏,都只是野心家的游戏,在游戏当中,一切都是棋子而已,野心家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他的利益服务的,所有的普通百姓,不论民族,也都只是炮灰。
一个人的野心,要用太多人来为他陪葬,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苦的都是老百姓。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所有不共戴天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压迫。“五胡乱华”是中原人在大汉族主义的思想下,对北方少数民族长期野蛮统治的结果。
我们先说说“五胡”是从哪来的。
从汉朝开始,中原对匈奴等外夷的政策是军事打击和怀柔安抚并举。汉朝发明了和亲政策:哪个匈奴单于接受汉朝的政策就能迎娶一位汉朝公主。汉朝的这条政策一出,很快就让匈奴内部分化了,分化成亲汉派和反汉派。
公主们远嫁匈奴的同时,还带去了大量的工匠和生活用品。其实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贵族+制造者+奢侈品=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时间长了,匈奴贵族开始模仿大汉朝贵族的生活方式。所以,和亲是汉民族融合其他民族的一种有力武器。
首先是匈奴贵族模仿汉族的生活方式,随后是大批的牧民开始定居,甚至是迁入中原地区。和平的环境也让更多的中原人迁入草原上去定居。这些人在中原北部和草原南部就形成了一个新的群体——汉族和匈奴人的融合群体。
但是长期以来,这个融合群体一直被当做“二等公民”看待。受到汉民族的歧视和不公对待。到了晋朝末年,“八王之乱”后,***的统治弱了,这时候这些“二等公民”纷纷割地组织***。先后有二十多个地区割地称王。这就是“五胡”的最早出处。
这些以前的“二等公民”独立以后,和以往的诸侯王有本质上的不同,他们展开了针对***的疯狂报复。对***的劫掠和杀戮持续了十几年,以至于史学家们称作这一时期是大汉民族的一场浩劫,甚至已经到了汉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
五胡乱华的残酷和经过跟此题无关,冲仔就不在往下写了。我是冲仔学历史,期盼您的关注。
西晋时期在经过汉末三国的长年战乱后,整个汉族人口大规模锐减。据统计,三国期间人口最低潮時全国仅有七百多万人口,只相当于当今一个普通地级市的人口。 汉族人口的大量衰减,尤其在北方地区,出现了大量的人口空洞地区。值此时,边疆诸多游牧民族趁此空虚纷纷越过长城内附,在北方很多州郡已经此出现戎狄居半的情况,边疆的民族争夺***也频频发生。
对此,江统曾向朝廷建言“徙戎”以防祸于未然,晋室没有***用,結果不到十年的時間,五胡乱华事起,晉室疆土半沦,北方***几被屠尽,大家才开始纷纷佩服其见识长远。
民族间的问题向来是群体问题,它绝不会因少数上层个体的好恶而使双方的关系有实质性的改变。实际上是出于双方对***争夺的需要,在元清异族统治时,蒙满人只是驻防在部分核心城市中,对中国旧有的大部分社会结构并没有能起到实质性的破坏,所以在许多***方面对反元与反清的热衷程度还遠不如对宗族间争夺土地的热衷程度。而五胡乱华时期以及后来的同光年间的陕甘回乱却不然,双方存在着实实在在的对耕地、水源等各方面的具體到每個个体的切身利益的争夺。所以五胡乱华及陕甘回乱时期的战争残酷程度都要远远比蒙古与女真的入侵的战争还要残酷的多,甚至双方都是带有种族灭绝政策进行战争的。
***费尽艰辛才修筑长城将游牧民族挡在长城外,可是这些游牧民族通过和亲内附等表现一些恭顺态度,就轻而易举地越过了长城,居住於汉地了,時間一久,一旦中原王朝給了對方以可乘之機,就會使得战争猝然起於肘腋之间,真是防不胜防,其中的吊诡之处正在於此。
如何评价一级作家赵丽华?
诗歌,是诗人的心,诗人的爱,是用精炼文笔表达的情怀。而我辈底层人,偶尔看了这位一级作家的“梨花体”《一个人来到厕所》《黄瓜诗》《谁动了我的花***》之后,悲哀到了极点——疯长的野草,不知用了什么高级的道法,堂而皇之地登上了大雅之堂!
这位“一级作家”、“教授”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黑色幽默,此时又谩骂尸骨未寒的李敖先生,以搏取名声,算得上是一个国际笑话,因为李敖先生本身,算得上一位在海内外有影响力的文人。文学也是人学,“梨花体”的存在,考量文坛的质量,考量复兴传统文化精神的现在进行时,考量人们的社会认知。
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国度,从不缺乏文化方面的人才,不信到头条平台上看看,看看草根细民的作品。而又有多少人才,怀抱绿色的梦想,躬耕于纸田,终其一生默默无闻,老死不见阳光雨露,在困厄中埋没于乡野!诗刊的主编如此水平,何来诗歌的未来?商业社会语境下开放的奇葩,映照出文化精神的落寞。本来如今读书的人就少,好诗美文也少有认读,再有一条怪色的旗子,在世人眼前呼啦,又倒了一些尚还读书人的胃口,也使世人对一些冠冕的头衔,更产生异样的感觉。异史氏笑曰:“盛名之下,砖家多多,叫兽不少。岐山鸣凤,渭水飞熊,南阳卧龙,原来是舞台上的扮装,真的难道都是历史传说?是不是又搭错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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