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过哪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一年在郑州我住了一个一百多人的大房间,我记得是一百一十个床位。我去郑州办事下车后已经晚上九点了,找了几个店门口都写的已无床位,打听一下是全国糖酒会在郑州开,我去的当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宾馆还是满满的,我乱走到一个单位门口,看到一保安,问有没有能住的旅馆,人家指着楼上说这个楼上能住,我问他有几人间的房,他说你有床能住就不错了,上面的房间能住一百多人,我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开什么玩笑,他说真没开玩笑,我带你上去看,上楼后一看,我当时就傻了,好大一层楼,全摆的整整齐齐的床,我数了一下还真是一百多床,保安指着地下乱放的沙发垫和凉席说,昨天晚上好多人还睡地上的,我信了,付款后,人家说你随便找一个床睡吧!当时我数了一下好像有二十来个客人,好多人坐在一个大电视前看电视,床单和床都是白色的,都是新的,好像就是为全国糖酒会准备的,这个大房间以前好像是办公室改的,还有一些带隔断的办公桌,面对一百多张床,当时真不知道选哪个床住,当时的社会安全不是太好,人们出门都带着现金,防备的心态是有的,找了一个离大电视不远也不近还靠着柱子的床睡下了,这是我住过的床最多面积最大的房间
我除了正常在家睡觉,或者说在室内睡觉外,在军队野营拉练睡过帐篷,睡过露天营地。
垂钓痴迷的年代,由于起早,垂钓时间又长,有时在中午鱼口不好时,没有了兴趣,困意来袭时,和衣躺在池塘岸边睡一会。
但是,印象最深刻的,也是最难熬的睡觉,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母亲因怀疑患有癌症,在省医院住院期间的一个月,是睡觉最艰难的一段日子。
刚开始住院时,我负责跑里跑外,比较辛苦,所以,晚上护理母亲的事,由弟弟负责。
可就是这几天晚上,我却体验了最难熬的睡觉时光。当时治疗肿瘤的省专科医院在市郊,那里的周边没有小旅店,只能在医院内部开设的招待所。
那天下午,安排好了母亲住院的事宜后,我去招待所登记,服务员说床铺已满,我同她恳请一会,她说只有烧水房还有一个床铺,问我可以不。现实在这摆着,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晚上安排好母亲的一些事情后,我往招待所走去。到了房间里一看,一下子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住宿的地方,五十多平方的地方,有两个挺大的立式烧水壶,另外在房间的中间,还有长方形的大灶台,周边摆放着一些零乱的厨具。在房间的一角,看到了三个床铺,其中有两张床已经有人睡下了,剩下的那张床肯定是我的了。坐在床上,又环顾了一下,还是不舒服,没办法,先洗漱去吧。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被一片嘈杂声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有很多人在灶台上开始做早餐。更为嘈杂的是,两个立式烧水壶,开始烧水了。烧水工开始添煤,捅咕炉子,真是风声,水声,不绝于耳。更可恶的是捅咕炉子的粉尘弄得满屋都是,我鼻子能明显地感觉出炉灰的气味。
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蒙上头,但是,一会儿又热又闷,不得已,只能伸出头来。
睡过女宿舍
16年,我在安徽一个印刷厂,我一个人一个小单间,隔壁是女宿舍,住了4个女同事,他们是安徽本地的,离家有点路,所以经常性住在厂里!我们车间开机器,清一***工,他们在别的车间上班,一个厂的,只是面熟,没说过话! 那天下班,老板买了一堆熟食,烤鸭,牛肉,鸡爪之类,由于我是开机师傅,老板基本每天会叫上我一起吃,有好菜的时候,老板,他小舅子,我,三个人就会喝点,那天聊得高兴,加上菜比较硬,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点,大概1斤左右,酒是老板在他同学那里买的粮食酒,散装的,度数很高,很烈,辣喉的那种,后劲很大,自己东倒西歪的回的宿舍,由于喝多了,不清醒,走错门,进了女宿舍,倒头便睡,半夜女工下班回来才看到我睡在她床上,是个小姑娘,胆子小,只敢在旁边叫,“起来啦,你睡错地方了,”对于喝醉了的人说,根本叫不醒,而且我平时睡觉很沉,另一个中年大姐看到没办法,和这个小姑娘去叫醒老板,半夜三更,老板睡得正香,被叫醒,火气比较大,过来一脚给我踹醒,我一看旁边几个女同事,才知道睡错地方了,灰溜溜的爬起来一步三摇的回了自己宿舍!幸好我睡的地方没人,她们半夜12点下班,如果床上有人,不然真不知道后果怎样!第二天被老板娘骂惨了,半个月都不给喝,老板也不让喝!